韩愈的诗(精选3篇)
其一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其二
莫道官忙身老大,即无年少逐春心。
凭君先到江头看,柳色如今深未深。
八月十五夜赠张功曹 唐 · 韩愈
纤云四卷天无河,清风吹空月舒波。
沙平水息声影绝,一杯相属君当歌。
君歌声酸辞正苦,不能听终泪如雨。
洞庭连天九疑高,蛟龙出没猩鼯号。
北极赠李观 唐 · 韩愈
北极有羁羽,南溟有沈鳞。川源浩浩隔,影响两无因。
风云一朝会,变化成一身。谁言道里远,感激疾如神。
我年二十五,求友昧其人。哀歌西京市,乃与夫子亲。
所尚苟同趋,贤愚岂异伦。方为金石姿,万世无缁磷。
汴泗交流赠张仆射 唐 · 韩愈
汴泗交流郡城角,筑场十步平如削。短垣三面缭逶迤,
击鼓腾腾树赤旗。新秋朝凉未见日,公早结束来何为。
分曹决胜约前定,百马攒蹄近相映。球惊杖奋合且离,
红牛缨绂黄金羁。侧身转臂著马腹,霹雳应手神珠驰。
汴州乱二首 唐 · 韩愈
汴州城门朝不开,天狗堕地声如雷。健儿争夸杀留后,
连屋累栋烧成灰。诸侯咫尺不能救,孤士何者自兴哀。
母从子走者为谁,大夫夫人留后儿。昨日乘车骑大马,
坐者起趋乘者下。庙堂不肯用干戈,呜呼奈汝母子何。
别盈上人 唐 · 韩愈
山僧爱山出无期,俗士牵俗来何时。
祝融峰下一回首,即是此生长别离。
别赵子 唐 · 韩愈
我迁于揭阳,君先揭阳居。揭阳去京华,其里万有余。
不谓小郭中,有子可与娱。心平而行高,两通诗与书。
婆娑海水南,簸弄明月珠。及我迁宜春,意欲携以俱。
摆头笑且言,我岂不足欤。又奚为于北,往来以纷如。
病鸱 唐 · 韩愈
屋东恶水沟,有鸱堕鸣悲。青泥掩两翅,拍拍不得离。
君童叫相召,瓦砾争先之。计校生平事,杀却理亦宜。
夺攘不愧耻,饱满盘天嬉。晴日占光景,高风恣追随。
遂凌鸾凤群,肯顾鸿鹄卑。今者命运穷,遭逢巧丸儿。
病中赠张十八 唐 · 韩愈
中虚得暴下,避冷卧北窗。不蹋晓鼓朝,安眠听逢逢。
籍也处闾里,抱能未施邦。文章自娱戏,金石日击撞。
龙文百斛鼎,笔力可独扛。谈舌久不掉,非君亮谁双。
扶几导之言,曲节初摐摐。半途喜开凿,派别失大江。
剥啄行 唐 · 韩愈
剥剥啄啄,有客至门。我不出应,客去而嗔。从者语我,
子胡为然。我不厌客,困于语言。欲不出纳,以堙其源。
空堂幽幽,有秸有莞。门以两板,丛书于间。窅窅深堑,
其墉甚完。彼宁可隳,此不可干。从者语我,嗟子诚难。
叉鱼招张功曹 唐 · 韩愈
叉鱼春岸阔,此兴在中宵。大炬然如昼,长船缚似桥。
深窥沙可数,静搒水无摇。刃下那能脱,波间或自跳。
中鳞怜锦碎,当目讶珠销。迷火逃翻近,惊人去暂遥。
竞多心转细,得隽语时嚣。潭罄知存寡,舷平觉获饶。
长安交游者赠孟郊 唐 · 韩愈
长安交游者,贫富各有徒。亲朋相过时,亦各有以娱。
陋室有文史,高门有笙竽。何能辨荣悴,且欲分贤愚。
朝归 唐 · 韩愈
峨峨进贤冠,耿耿水苍佩。服章岂不好,不与德相对。
顾影听其声,赪颜汗渐背。进乏犬鸡效,又不勇自退。
坐食取其肥,无堪等聋瞶。长风吹天墟,秋日万里晒。
抵暮但昏眠,不成歌慷慨。
嘲鼾睡 唐 · 韩愈
澹师昼睡时,声气一何猥。顽飙吹肥脂,坑谷相嵬磊。
雄哮乍咽绝,每发壮益倍。有如阿鼻尸,长唤忍众罪。
马牛惊不食,百鬼聚相待。木枕十字裂,镜面生痱癗。
铁佛闻皱眉,石人战摇腿。孰云天地仁,吾欲责真宰。
嘲鲁连子 唐 · 韩愈
鲁连细而黠,有似黄鹞子。田巴兀老苍,怜汝矜爪觜。
开端要惊人,雄跨吾厌矣。高拱禅鸿声,若辍一杯水。
独称唐虞贤,顾未知之耳。
郴口又赠二首 唐 · 韩愈
山作剑攒江写镜,扁舟斗转疾于飞。
回头笑向张公子,终日思归此日归。
雪飐霜翻看不分,雷惊电激语难闻。
沿涯宛转到深处,何限青天无片云。
郴州祈雨 唐 · 韩愈
乞雨女郎魂,炰羞洁且繁。庙开鼯鼠叫,神降越巫言。
旱气期销荡,阴官想骏奔。行看五马入,萧飒已随轩。
城南联句 唐 · 韩愈
竹影金琐碎,--孟郊
泉音玉淙琤。琉璃剪木叶,--韩愈
翡翠开园英。流滑随仄步,--孟郊
搜寻得深行。遥岑出寸碧,--韩愈
池上絮 唐 · 韩愈
池上无风有落晖,杨花晴后自飞飞。
为将纤质凌清镜,湿却无穷不得归。
酬别留后侍郎 唐 · 韩愈
为文无出相如右,谋帅难居郤縠先。
归去雪销溱洧动,西来旌旆拂晴天。
酬蓝田崔丞立之咏雪见寄 唐 · 韩愈
京城数尺雪,寒气倍常年。泯泯都无地,茫茫岂是天。
崩奔惊乱射,挥霍讶相缠。不觉侵堂陛,方应折屋椽。
出门愁落道,上马恐平鞯。朝鼓矜凌起,山斋酩酊眠。
吾方嗟此役,君乃咏其妍。冰玉清颜隔,波涛盛句传。
酬马侍郎寄酒 唐 · 韩愈
一壶情所寄,四句意能多。秋到无诗酒,其如月色何。
酬裴十七功曹巡府西驿途中见寄 唐 · 韩愈
相公罢论道,聿至活东人。御史坐言事,作吏府中尘。
遂令河南治,今古无俦伦。四海日富庶,道途隘蹄轮。
府西三百里,候馆同鱼鳞。相公谓御史,劳子去自巡。
是时山水秋,光景何鲜新。哀鸿鸣清耳,宿雾褰高旻。
酬司门卢四兄云夫院长望秋作 唐 · 韩愈
长安雨洗新秋出,极目寒镜开尘函。终南晓望蹋龙尾,
倚天更觉青巉巉。自知短浅无所补,从事久此穿朝衫。
归来得便即游览,暂似壮马脱重衔。曲江荷花盖十里,
江湖生目思莫缄。乐游下瞩无远近,绿槐萍合不可芟。
酬王二十舍人雪中见寄 唐 · 韩愈
三日柴门拥不开,阶平庭满白皑皑。
今朝蹋作琼瑶迹,为有诗从凤沼来。
出门 唐 · 韩愈
长安百万家,出门无所之。岂敢尚幽独,与世实参差。
古人虽已死,书上有其辞。开卷读且想,千载若相期。
出门各有道,我道方未夷。且于此中息,天命不吾欺。
初春小雨 唐 · 韩愈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初南食贻元十八协律 唐 · 韩愈
鲎实如惠文,骨眼相负行。蠔相黏为山,百十各自生。
蒲鱼尾如蛇,口眼不相营。蛤即是虾蟆,同实浪异名。
章举马甲柱,斗以怪自呈。其余数十种,莫不可叹惊。
我来御魑魅,自宜味南烹。调以咸与酸,芼以椒与橙。
除官赴阙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 唐 · 韩愈
盆城去鄂渚,风便一日耳。不枉故人书,无因帆江水。
故人辞礼闱,旌节镇江圻。而我窜逐者,龙钟初得归。
别来已三岁,望望长迢递。咫尺不相闻,平生那可计。
我齿落且尽,君鬓白几何。年皆过半百,来日苦无多。
春雪 唐 · 韩愈
看雪乘清旦,无人坐独谣。拂花轻尚起,落地暖初销。
已讶陵歌扇,还来伴舞腰。洒篁留密节,著柳送长条。
入镜鸾窥沼,行天马度桥。遍阶怜可掬,满树戏成摇。
江浪迎涛日,风毛纵猎朝。弄闲时细转,争急忽惊飘。
春雪 唐 · 韩愈
片片驱鸿急,纷纷逐吹斜。到江还作水,著树渐成花。
越喜飞排瘴,胡愁厚盖砂。兼云封洞口,助月照天涯。
暝见迷巢鸟,朝逢失辙车。呈丰尽相贺,宁止力耕家。
春雪 唐 · 韩愈
新年都未有芳华,
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
故穿庭树作飞花。
龊龊 唐 · 韩愈
龊龊当世士,所忧在饥寒。但见贱者悲,不闻贵者叹。
大贤事业异,远抱非俗观。报国心皎洁,念时涕汍澜。
妖姬坐左右,柔指发哀弹。酒肴虽日陈,感激宁为欢。
秋阴欺白日,泥潦不少干。河堤决东郡,老弱随惊湍。
辞唱歌 唐 · 韩愈
抑逼教唱歌,不解看艳词。坐中把酒人,岂有欢乐姿。
幸有伶者妇,腰身如柳枝。但令送君酒,如醉如憨痴。
声自肉中出,使人能逶随。复遣悭吝者,赠金不皱眉。
岂有长直夫,喉中声雌雌。君心岂无耻,君岂是女儿。
次邓州界 唐 · 韩愈
潮阳南去倍长沙,恋阙那堪又忆家。心讶愁来惟贮火,
眼知别后自添花。商颜暮雪逢人少,邓鄙春泥见驿赊。
早晚王师收海岳,普将雷雨发萌芽。
次石头驿寄江西王十中丞阁老 唐 · 韩愈
凭高试回首,一望豫章城。人由恋德泣,马亦别群鸣。
寒日夕始照,风江远渐平。默然都不语,应识此时情。
次同冠峡 唐 · 韩愈
今日是何朝,天晴物色饶。落英千尺堕,游丝百丈飘。
韩愈(768-824)字退之,河南南阳人。祖籍昌黎,人称昌黎先生,著作有《韩昌黎集》。韩愈是唐代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他生于唐代中叶,是藩镇割据、中央集权削弱的时代,又是佛教泛滥的时代。他基本代表世俗大地主的利益,欲以恢复古道作为挽救时局的方针。他主张中央集权,反对封建割据,要求采取一些缓和阶级矛盾的措施,减轻对人民的剥削。他又猛烈攻击佛教,以维护儒家的道统。他四试于礼部,三试于吏部,十年犹布衣,常以古文作不平之鸣。其作品有不少反映他对政治的不满和关心人民疾苦的思想情绪。
韩愈多次担任教育官职,提出不少教育主张。他做过四门博士、国子博士和国子祭酒。他作《师说》、《进学解》,采取措施,严选学官,整顿国学,重视地方教育,作《子产不毁乡校颂》,捐薪兴办州学,热心奖教后进,“韩门弟子”众多,在唐代有很大影响。
一、“性三品”说与教育作用
韩愈继承和发展孟、荀、扬雄等儒家传统人性论观点,提出人性分为三个等级,他说:“性之品有三”,“上焉者善焉而已矣,中焉者可导而上下也,下焉者恶焉而已矣”[1]。
他还认为:“其所以为性者五:曰仁、曰礼、曰信、曰义、曰智。上焉者之于五也,主于一而行于四;中焉者之于五也,一不少有焉则少反焉,于其四也混;下焉者之于五也,反于一而悖于四。”[2]这就是说,仁、义、礼、智、信乃是人生来所具有的五种善性,上品的人只要是五种善性中有其主要的一种,则其他四种也相应的同时具备。中品人在五种善性中,某一种或偏多或偏少,而其他四种也杂而不纯。至于下品人在五种善性中,某一种偶而得到一点善的因素,则其他四种都背逆善性了。在这里,他把孟子的人生来本性中具有仁、义、礼、智四种善端,发展为人生来具有仁、义、礼、智、信五种善性,可见他的性三品说立论是唯心主义的臆说。
韩愈认为在性之外还有情,情是接于物而生的,情也分上、中、下三品,区别为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上品的人动得其中,中品的人过与不及,而要求得其中,下品的人则直情而行罢了。这正是他认为要对劳动人民进行刑罚统治的依据。
既然性与情都有品级,那么教育有什么作用呢?他认为性是可移的。对上品的人说,“就学而愈明”;中品的人,“可导而上下”。教育对上中两等人都是可以发生作用的。而对下等人只起“畏威而寡罪”的作用,只可用刑法来制驭,使其有所畏惧而少犯罪。这在韩愈看来,也就是性可移了,但尽管性移了,而上下的品级却是始终不可移的。
二、“明先王之教”的教育宗旨
韩愈在魏晋玄学之风盛行之后、佛学广泛流传之际,重新打起维护儒家道统的旗号。他说:“愈之志在古道,„„学所以为道”,从而提出了“明先王之教”的教育宗旨。
什么是“明先王之教”?他说:“夫所谓先王之教者,何也?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无待于外之谓德。其文《诗》、《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其为道易明,而其为教易行也。”[3]由此可见,韩愈所谓的“先王之教”,其内容概括言之,既是“仁义道德”四个字。如扩而言之,它包括儒家的经典,儒家宣扬的封建道德,封建社会的政治措施等等。用今天的话说,即包括德育、智育、政治教育。他认为,把这些内容学好了,便可以运用无穷。总之他认为诵习古圣之书,遵守先王之法,明乎人伦,本乎人性,乃是教育的根本任务。
三、《师说》论师
韩愈关于教师的见解是教育思想史中的宝贵遗产。他感于当时的人“耻学于师”,“抗颜为师”并作《师说》,这是从他的“卫道”立场出发的。其基本精神与古文运动中的“文以载道”思想是一致的,是以儒道为基础的。但是,他对教师问题的论述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教师工作的客观规律,是很有创见的。《师说》的主要内容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一)阐明了教师的作用——“古之学者必有师” 文章的第一句话为:“古之学者必有师。”他认为自古以来任何一个人的知识学问,都是从老师那里学来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人如没有老师的教诲和指导是不能成为有才智的人的。他认为生而知之者是不存在的,因此孰能无惑?如“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在这里他充分肯定了学习的重要性和教师的作用。基于这种认识,他对当时社会上轻视教师,耻学于师的不良风气进行了尖锐批判。他指出:“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其皆出于此乎?”这种批判是很深刻的。
(二)明确教师的任务——传道、授业、解惑 《师说》指出:“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仅用十一个字,就把教师的任务概括得很全面。一是传道,即传授封建主义的政治伦理道德;二是授业,即讲授《诗》、《书》、《易》、《春秋》等儒家经典;三是解惑,即解答学生在学习“道”与“业”过程中所提出的疑难问题。三者的地位摆得也很清楚,第一位的是传道;其次是授业,最后是答疑。三者中以传道为本,以授业解惑辅之。他认为只有完成这三方面任务,才配称做教师。实践证明,在任何社会里,乃至今日,作为教师的任务,都不外乎这三个方面。只不过由于历史时代不同,所传之道,所授之业,所解之惑,其具体内容不同而已。韩愈对教师任务的论述,是很明确、科学的。
(三)提出择师的标准——“道之所存,师之所存” 他说:“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因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他把“道”作为择师的根本标准。他认为可为师者,不在于其年龄大小和地位的高低,而在于其懂得“道”比自己早或比自己多,师其“道”也。由于他把“道”作为衡量和选择教师的根本标准,因此他要求作为一个教师首先要对“道”有坚定的信念。这个认识是很深刻的。然而,韩愈要求教师要信守的是儒家之道,这是不足为训的。
(四)论述了师生关系——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韩愈认为,师与生的关系,是以“道”和“业”来衡量的。谁先有“道”,谁有专“业”学问,谁就是教师。教师不受年龄、地位、资格等限制。他说:“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韩愈的这句话,提出了师生关系的有创见的三个论点:第一,“弟子不必不如师”,做弟子的不一定比不上老师,在某些方面强于老师、超过老师是完全可能的。因此学生不能自卑,要立志发奋,敢于超过老师,这是孔子“后生可畏”思想的发展。第二,“师不必贤于弟子”,老师不一定处处比学生高明,学生对老师的要求不能求全责备,要虚心向老师学习;做老师的不应满足于自己已有的知识,也要向学生学习,在业务上要学而不厌,精益求精,才能适应教学的需要。这是对孔子“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思想的发展。第三,“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只要闻道在先,学有专长,就可以为师。因此,在一定条件下,老师比学生懂得道理要早一些、多一些,在某些方面是有专长的,做学生的应向老师学习,同时学生在老师启发教导下,也在不断提高,在某些方面会有独到之处,或有专长。因此老师也要向学生学习。总之这句话告诉我们,师生关系要“不耻为师”,即“相互为师”,也包括“能者为师”和“教学相长”的思想。
总之,韩愈的“师论”是相当开明而有创见的,有助于人才的培养和文化教育事业的继承、发展,它是中国古代教育思想史上的宝贵遗产,对于我们今天建立社会主义的新型师生关系仍有借鉴意义。
四、关于学习态度和方法
(一)勤勉善思
韩愈在《进学解》中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学业的精深在于勤奋刻苦,学业的荒废,在于嬉戏游乐;道德行为的成功在于深思熟虑,败毁在于因循苟且。
他所说的“勤”,包括口勤、手勤、脑勤,日以继夜地学习。他说:“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勤奋以学,长年不懈,这是他对前人治学经验的总结,也是他自己治学多年的宝贵经验的结晶。
(二)“钩玄提要”,博约相辅而行
在治学方法上韩愈提出“论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意即读不同性质的书,要采取不同方法。阅读史籍一类的书,一定要做出提要,提纲挈领,掌握要点。阅读辑录古人言论的书籍,一定要探索其要旨,着重领会书中的精神实质。这种读书方法至今仍是可取的。
韩愈认为“贪多务得,细大不捐”,意即学业的精深要以广博地掌握和积累知识为基础,一定要博览群书务求有所得,知识不论大小,要兼收并蓄。但要正确处理博与约的关系,由博而约,由约而博,结合进行。
他所提出的“沉浸浓郁,含英咀华”,意思是说,读书不能浮光掠影,满足于一知半解,要融会贯通,对书中精华要仔细体味,反复领会。这个见解至今仍有普遍的指导意义。
韩愈在古文运动中敢为人师,注重师道,传道授业。提携后生,在我国古代教育中也是有着很好的影响的,对形成我国古代优良教育传统,起着积极的作用。
韩愈在教育教学活动中除亲自执教之外,还表现在对科举制度和传统教育的批判上,并提出了一些很有价值的观点,指出当时科举制度的流弊是:“有司者,好恶出于真心。”他认识到靠科举考试是选不到人才的。同时他还提出了识别人才、培养人才的有见地的学说,如他在《杂说四•马说》一文中提出了“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观点。这就是说,他认为人才总是有的,关键在于能否加以识别和扶持,只要善于鉴别又培养得当,人才就会大量涌现出来。
韩愈对当时的学校教育提出了批评。他做四门博士时,请求恢复国子鉴生徒,要用学校来培养人才;做国子博士时,作《师说》、《进学解》,倡导尊师重道,指出成才之道;做国子祭酒时,奏请严选儒生为学官,整顿国学。
韩愈作《子产不毁乡学颂》,批评了当时不重视地方教育的现象,歌颂郑子产的不毁乡学。他重视地方教育,在潮州做刺史时,拿出自己的薪俸兴办州学,发展地方教育。
韩愈的教育思想
韩愈的教育思想大体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方面:为实现“古道”而提出的教育目的的学说;与其人性论观点相联系的关于教育作用的学说;尊师重道的“师说”;在《进学解》里及其长期教育实践活动中概括出来的关于教学思想方面的理论。
1、关于教育目的的学说
教育目的主要指培养目标,即人才的规格。教育家的政治主张规定着培养人才的标准和要求,政治主张往往就是他的教育目的。
韩愈的政治主张就是儒家的仁义之道以及“三纲”“六纪”之说。他对人才规格的要求是:忠君、清政、兼理法、继传统几个要点。为此,韩愈阐发了《大学》的“修齐治平”的观点,进一步将培养目标标准化。《大学》是《礼记》中的一篇,自韩愈起《大学》的地位被提高了。韩愈在《原道》里引用了《大学》里的一段重要的话:“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先诚其意。”然则,“古之所谓正心而诚其意者,将以有为也”。这段话的意思是将修心养性看成是万事之本。强调:“诚意”、“正心”的目的是齐家治国平天下。宋朝以后,《大学》成为独立的儒家经典,被列为“四书”之一。
韩愈所说的“清政”,是指为官要廉政,政治要清明,要能除弊抑暴,目的是巩固封建国家的政权。关于兼礼法,这里的礼指的是封建等级制度。“仁”与“礼”是儒家思想中相辅相成、互为一体的两个方面。韩愈将礼乐刑政并提,做为治国之方。他奉“六经”又通百家,是文人又兼官僚,修文事也治军事,因此,在治国问题上,他主张儒经与法律兼顾,刑政与教化并重。
礼乐是指思想文化、行为举止方面,刑政是指政治法律方面,两者不可或缺。韩愈说的“传统”就是儒家的“道”,也就是体现“三纲”、“六纪”的封建等级制度,伦常道德和行为礼仪。
在上述诸标准中,忠群是核心内容,清政、兼礼法、重传统都是培养忠君,实行忠群思想的必然要求,儒生具备了这些品德,就可齐家治国平天下了。
按着教育目的的要求,教育内容基本上是政治思想品德教育,即一是道德教育,包括仁义道德的整套儒家论理;二是知识教育,包括书、易、春秋;三是政治教育,包括礼乐刑政。
2、关于教育作用的学说
这里所说的教育作用是指教育在发迹人性上的作用。我国古代教育家、思想家,都谈关于人性的问题,就儒家而言,在韩愈之前就有“性善”、“性恶 ”“性三品”等学说。他们谈论“人性”的目的,是说明统治阶级均受命于天,生来就是“治人者”,劳苦大众生来就是“愚”的、“恶”的,是“治于人者”。
韩愈是“性三品”论者。他写了《原性》一文,表达了他人性论的基本观点。他认为人性是先天的,人性具有“仁、义、礼、智、信”等道德品质;“性”分上中下三品。上品的人“善焉”,中品的人“可导而上下也”,而下品的人则是“恶焉”;他认为性之外还有情,情是“接于物而生的”,它包括“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七种。情也是分上中下三品的,他认为具有上品性的人,七情的表现都能“适中”;具有中品性的人,要求七情适中,但往往“有所甚”“有所亡”,即过与不及,而不能恰如其分;具有下品性的人,“直情而行”,毫不控制。
韩愈认为,“三品”的人,都固定在天生的“品”的界限内,是“不移”的,不能互相转化。在“品”的内部,可用教化和刑罚,使人发生一定的改变。而教育的作用,就是在既定的品格之内使性移动。韩愈的性三品说,坚持上下品不可移,教育的作用必然要受到很大的局限。但是,他提出的“性情”之说,对宋明理学是有影响的。
3、对教师问题的论述
韩愈在教育史上的最突出的贡献是他关于“师道”的论述。唐德宗贞元18年(公元802年),社会上存在着严重的“耻学于师”的风气,而且,这种风气已从魏晋始流传几百年了,“师道之不闻也久矣”,当时韩愈刚进国子监当四门博士,面对这种不良风气,为恢复师道,不仅自己抗颜为师,并做《师说》,对师道作了精辟的论述。当时柳宗元评论说:在“师道不存的情况下,唯独韩愈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师说》的基本精神与“古文运动”中的“文以载重”的思想是一致的。《师说》是我国教育史上第一篇比较全面地从理论上论述师道的文章。它的思想意义在于它继承和发展了前人关于师道的观点,是有创见的,是韩愈教育思想的精髓,为我国教育史提供了新的比较进步的见解。《师说》这篇文章虽然只有456个字,但它精湛的思想却一直影响着历代教育工作者,是我国古代教育史中珍贵的教育文献。是一份宝贵的教育遗产。
《师说》论述的教育观点
《师说》中所论述的观点大体有以下几个方面:
(1)师和“道”是密切结合,不可分离的。“道之所存,师之所存”。这是阐述教师标准的,意识是一个教师没有一定的“道,”那就不成其为教师,“道”是师存在的基础,是师存在的前提条件,师道不可分离。我们将“道”理解为一种主义、信仰和理想,那么它就是一个符合客观规律的教育思想。教师承担的社会职责是离不开政治信仰和理想的。离开政治信仰的教师是不存在的。
(2)教师的任务是传道、授业、解惑。《师说》中开宗明义第一句话就是“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在我国教育史上第一次完整地对教师的职责进行了论述。这个论述从韩愈作《师说》起至今一直在启示着教师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天职,这个论断的生命力就在于韩愈的很大程度上提示了教师的职责这一客观真理。韩愈所说的“传道”当然指的是传儒家之道,传儒家修身、齐家治国评天下之道。授业是指讲古文六艺之类的儒家经典,受到文化知识方面的教育。解惑则指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解答学生在“道”与“业”两方面的疑。他认为上述三项任务是紧密相联的,但传道是教师的首要任务,传道是目的,是方向,授业解惑是进行传道的过程和手段。三是有主有次前后有序,职责分明地论述了教师的工作,在当时起到了提高教师的社会地位,开创一代师风的作用。
(3)“圣人无常师”。韩愈在《师说》中提出圣人无常师的观点,是“道之所存,师之所存”观点在师生关系上的一种论述。他认为,人不分“贵贱、长少”,只要有传道授业的本领,就具备了做教师的条件。“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三人行必有吾师”是韩愈“圣人无常师”的思想渊源。“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成为我国教育史上的优良传统,这精辟的论断,使《师说》放出异彩。
韩愈在阐述教师问题时,认识到了“道与师”、“道与业”、“师与生”之间既矛盾又统一的关系,含有朴素的唯物辩证法的因素。提出了教师既应忠于理想,传播真理,又要学有专长,认真授业;提出了既要教师起主导作用,又要学生以能者为师,提倡教学相长,这些卓越的见解,不但丰富了我国古代教育理论,而且对我们今天正确理解教师职责、政治与业务、教书育人、教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均具有启发意义。
4、关于教学的论述
韩愈自己勤奋求学,曾几度做大学教授,招收过很多学生,成为当时大批青年的导师,所以,在自学和教学方面均有相当丰富的经验和卓越的见解。
在《师说》中,关于教师职责,师生关系的论述已是教学客观规律的很有价值的概括了。关于学生如何“进学”的问题,韩愈在《进学解》中提出的第一句名言就是:“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这是他治学多年宝贵经验的结晶,也是他对先人治学经验的总结。在这里他要求学生在业务方面要“精”,在德行方面在“成”,而达到精和成的惟一方法,就是“勤”和“思”;反之,如果嬉游终日,不勤奋用功,那么学业就会荒废,如果随随便便,不认真思考,那么德行就会毁堕。这些虽然都是平凡的道理,但是,它却是学习成败的规律。韩愈用明确、形象的语言固定下来了,对后来人们的学习和思想修养,起了极为有益的影响,成为人们的座右铭。自古以来,在学业上有成就的人都离不开勤奋和独到。韩愈在文学方面高深的造诣,就是靠这两条得来的。
韩愈在教学方法上注重生动活泼。他“讲评孜孜,以磨诸生,恐不完美,游以恢笑啸歌,使皆醉义忘明。”教学是一种感情艺术,韩愈“抗颜为师”“以师自任”对教育事业的深厚感情,正是他教学生动活泼、不拘俗套的原因所在。
在写作教学上韩愈是更有见地的。从“文以载道”观点出发,“以道弘文”。他认为“道盛则气盛,气盛则文昌,文以贯道,文以明道,文以载道”,这是写作的基本特点。他还认为写文章要奇雄简约,浩浩荡荡,势不可挡。他的文章自成体系,形成所谓“韩文”派,影响深远。
韩愈是我国唐代著名的文学家,他领导了中唐时期的古文运动,他的文风为何会发生变化呢?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千古文士对文字的礼敬、对文章的膜拜,近乎宗教信仰,文化了这个民族,也似乎——贻害了这个民族。方块字成了先辈们长期不肯褪去的冠冕,也成了这个国度日渐堆积的精神负担。多少能诗善赋的才子诞生又死去,多少华美艳丽的文字问世之后又匆忙沉寂。一部《文选》,为风雅而且悠闲的士人们挣足了身后美名,似乎也为我们论证了这样的道理:家国的陨灭,有时竟然肇始于一场文字游戏。
在文章繁缛了数百年之后,一个伟人终于出现了,他就是韩愈。文起八代之衰,是中国文学史上了不起的事情,说到头,不过是重证了孔夫子在更早年代里一句简约的格言:“辞,达而已。”言辞,能够充分地将意思表达出来就够了。这位圣人对文质彬彬君子们的要求,是被我们遗忘了吗?重拾记忆也许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中国的文人以浮泛的文风标榜了这么多年之后,才蓦然发现:洗尽铅华、尽去雕饰,原来是这么美。
韩愈是可敬的,他以一己之力,扭转了颓靡的文风,他以短小的.篇幅,重现了文章所应有的千钧力道。大文豪苏东坡对他敬仰有加,在评价这位师者的时候,他居然也词穷力拙,搔首捻须多少天后,才写出了这么一句话:“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这就是“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的韩愈,他在垂老之年,居然还能临危受命。只身前往乱军营中,面对死亡的恫吓与酷刑的威胁,正襟危坐、岿然不动。他凭着道德文章所充养的浩然正气,凭着凛然大义所赋予的强大感召力,击溃了元戎的心理防线,不费一兵一卒、免去了干戈的惨祸。无声无息平定了一场叛乱。这位名标千古的文学家用他一生的经历告诉我们:文章是用来载道的,不是用来粉饰的;文士是可以使于四方不辱使命的,而不应该只是偏安一隅淆乱视听的。
文章载道。载的不是生造出来的连篇累牍,而是仁者的本心;文章传情,传的不是刻意为之的扭捏作态,而是自然坦荡的真实。遗憾的是,文风为什么衰靡了“八代”之久,才唤醒了一个韩愈?韩愈之前的八代之间,掌握知识的人们如此昏乱地钻营在词藻的夹缝中,堆叠出那么多读也读不懂、用也用不着的形容词,浪费的则是多么值得珍惜的生命和智慧!
那虚浮的文风,是精神的麻醉药,它束缚了生命之光的从容绽放,它甚至腐蚀着历史的车轮。所幸,还有一个叫做韩愈的人,用一支如椽巨笔,斥退了那些头戴儒巾的投机者们。
文章关乎思想,文风关乎品格,所以舞文弄墨毕竟不是一件小事。人们也似乎更加明白:文风不实、文理不明,文章又怎能流传千古?
拓展阅读:韩愈“名字”的来历
韩愈,河阳(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人,唐代文学家、哲学家、思想家。他与柳宗元同为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宋代苏轼称他“文起八代之衰”,明人推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韩愈的文学造诣及教育思想让古人对其推崇备至,更让今人望尘莫及。就是这样一位“文章巨公”“百代文宗”,他的名字与他日后的成就有何关系,其由来又是什么呢?
韩文公名愈字退之,说起这名和字,倒有一段佳话。
韩愈父母早亡,从小就由哥嫂抚养。转眼到了入学的年龄,嫂嫂郑氏一心想给弟弟起个又美又雅的学名。这天,郑氏翻开字书来,左挑一个字嫌不好,右拣一个字嫌太俗,挑来拣去,过了半个时辰,还没有给弟弟选定一个合意的学名。
韩愈站在一旁观看,见嫂嫂为他起名作难,便问:“嫂嫂,你要给我起个什么名呢?”郑氏道:你大哥名会,二弟名介,会、介都是人字作头,象征他们都要做人群之首,会乃聚集,介乃耿直,其含义都很不错,三弟的学名,也须找个人字作头,含义更要讲究的才好,韩愈听后,立即说道:“嫂嫂,你不必再翻字书了,这人字作头的‘愈’字最佳了,我就叫韩愈好了。”郑氏一听,忙将字书合上,问弟弟:“愈字有何佳意?”韩愈道:“愈,超越也。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做一番大事,前超古人,后无来者,决不当平庸之辈。”嫂嫂听后,拍手叫绝:“好!好!好一个‘愈’字!”
韩愈自幼聪慧,饱读经书,从三岁起就开始识文,每日可记数千言,不到七岁,就读完了诸子之著。那超凡的天赋和文化素养,使他早早就抱定了远大志向,这个“愈”字,正是他少年胸怀的表露。韩愈十九岁时,已经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勃勃少年。这年恰逢皇科开选,郑氏为他打点行装,送他进京去应试。到京城后,他自恃才高,以为入场便可得中,从未把同伴放在眼里。结果别人考中了,他却名落孙山。
后来,他在京中一连住了几年,连续考了四次,最后才考中了第十三名。之后,一连经过三次殿试,也没得到一官半职。由于银钱早已花尽,他由京都移居洛阳去找友人求助。在洛阳,友人穿针引线,他与才貌双全的卢氏小姐订了婚。
卢小姐的父亲是河南府法曹参军,甚有尊望,韩愈就住在他家,准备择定吉日与卢小姐结婚。卢小姐天性活泼,为人坦率,一方面敬慕韩郎的才华,一方面又对韩郎那自傲之情有所担忧。她曾多次思忖,要使郎君日后有所作为,现在就应当规劝他一下,可是如何规劝他呢?
这天晚饭后,花前月下,二人闲聊诗文。畅谈中,韩愈提起这几年在求官途中的失意之事,卢小姐和颜悦色地说道:“相公不必再为此事叹忧,科场失意乃常有之事。家父总是夸你学识渊博,为人诚挚。我想你将来一定会有作为的,只是这科场屡挫,必有自己的不足之处,眼下当找出这个缘由才是。”
韩愈听后,频频点头,心中暗道:卢小姐果有见地,接着说道:“小姐讲得甚是有理,俗话说自己瞧不见自己脸上的黑,请小姐赐教。”卢小姐一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道:“你真是个聪明人啊!”随即展纸挥笔,写道:人求言实,火求心虚,欲成大器,必先退之。韩愈捧赠言,一阵沉思:此乃小姐肺腑之语啊!自古道骄兵必败,自己身上缺少的正是谦虚之情,这个“愈”字便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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