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

2025-04-24 版权声明 我要投稿

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推荐3篇)

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 篇1

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

从三个方面描述了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的差别:词义差别;词形差别;词源差别.

作 者:周艳 作者单位:黔南民族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系,贵州,都匀,558000刊 名:湘潭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英文刊名:JOURNAL OF XIANGTAN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年,卷(期):31(6)分类号:H102关键词:贵州方言词汇 普通话 词汇 比较

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 篇2

关键词:方言,普通话,语音,词汇,比较

方言是全民语言的分支, 是全民语言的地方变体。高名凯、石安石曾在他们编写的《语言学概论》一书中给“方言”下了个定义:方言是某个社会内某一地区的人们所使用的, 有它自己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结构。但它不是专指某种方言中不同于其他方言的特殊地方, 而是包括与其他方言共同的地方[1]。方言是语言之下最大的地方话单位, 根据异同情况又可以在方言下面分出不同层次的小单位。方言大致形成“方言—次方言—土语”三个层次。

本文将要提及的淮安方言是淮安地区人们所使用的。淮安隶属江苏苏北地区, 由此推论出此方言属于北方方言的江淮话。它在方言的三个等级中, 处于“土话”这个级别。所以, 又可称之为“淮安土语”。尽管使用淮安方言的人数不多, 但作为一地区方言, 它也有自己一整套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结构系统。

关于普通话, 大家都比较熟悉。概括地讲, 它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 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 以典型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共同语。[2]它是在方言的基础上形成的, 是汉民族共同语的规范化, 是为了促进不同方言区人们之间的相互交流, 在全国范围内推行的一种标准语。我在日常学习普通话的过程中, 日益发现淮安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差异, 由于淮安方言属于北方方言, 普通话又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 所以两者在语法上几乎没有差别, 只是在语音和词汇上有所区别。在平时的教学过程中, 也时常与语言文字打交道, 发现淮安方言与普通话之间的异同并加以整理, 由于篇幅关系, 本文主要从词汇上加以分析和比较。

就淮安话而言, 它与普通话的词汇的区别可分为以下几点:

(1) 词形异, 词义同。

小米——籼米干面——面粉小卢秫——高粱

(2) 词形同, 词义不全同。

姊妹——姐妹及兄弟鼻子——鼻涕

(3) 一个词和几个普通话词同义。

作兴——或许、应该、流行

克——打、吃

(4) 几个词和一个普通话词同义。

捣、胀、桠——吃拉稀、以稀——腹泻

(5) 讳饰语。

咽气、断气、归天、倒头——死亡不舒坦——病了

前面提到词汇不仅包括语言中所有的词, 还包括相当于词的作用的固定结构, 这里的固定结构, 一般也可以称作“熟语”。它包括的主要内容有成语、惯用语、谚语和歇后语以及专门用语等。

(1) 惯用语。

惯用语是指人们口语中短小定型的习惯用语, 它的结构定型比成语要弱, 一般是三音节的格式构成, 也有四个或四个以上的音节的, 在淮安方言中一般是3~4个音节组成的。

巴不求得——盼望藏猫猫——捉迷藏

(2) 谚语。

谚语是一种具有特定意义内容和固定结构形式的句子, 是人们口头上流传的一种通俗易懂、含义深刻的现成语, 它既有单句形式, 也有复句形式, 如淮安方言中:

馒头云, 晒死人;棉花云, 雨快临;梭子云, 定天晴;疙瘩云, 雹临门。

有的谚语, 其含义是在字面意义的基础上, 进一步引申比喻而成, 因此都比较抽象概括, 如:

众人拾柴火焰高。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3) 歇后语。

歇后语是由近似于谜面、谜底的两部分组成的带有隐语性质的口头用语。从结构上看, 它由两部分组成, 从意义方面看, 歇后语的前一部分都是对意义的引申和比喻, 后一部分才是被引申比喻的正意所在。前后两部分通过引申比喻和被引申比喻的关系联系在一起, 形成一个整体。歇后语可分为两类:一是喻意, 一是谐音。喻意歇后语, 它的前部分是一个比喻, 后部分是对前部分的解释, 这类歇后语在淮安方言中比较常见。如:

街后摆匾——外行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谐音歇后语, 它的后一部分是借助音同或音近现象表达意思, 这是一种言在此而意在彼、妙语双关现象, 如:

咸菜炒豆腐——有言 (盐) 在先大麦剥了皮——滑仁 (人)

社会不断地向前发展, 语言也随着历史的衍进而不断变化, 以上是到目前为止, 淮安方言在词汇方面与普通话的异同点, 可借语言研究者参考。

参考文献

[1]倪明亮.人类语言纵横谈[M].北京:中信出版社, 1990.

贵州方言词汇与普通话词汇比较研究 篇3

【关键词】方言词;汉语普通话;影响

【中图分类号】G712 【文献标识码】A

中国疆域幅员辽阔,方言奇多。主要的北京普通话也吸收了八大方言区(北方方言、吴方言、湘方言、赣方言、客家方言、闽北方言、闽南方言和粤方言。)的不少词语,这些方言之间的差别是相当大的。东南各省诸方言的次方言和土语间也很有分歧;但是使用人口约占说汉语的人口70%以上的北方方言,其内部分歧却不大,各地人彼此交谈可以听懂,或者说大体可以听得懂,不影响交流和沟通感情。

一般说来,方言间的区别首先表现在语音上面,当然,同一语言的不同方言,在词汇方面也有一些差别。不但是一些一般词汇中的词不同,就是某些基本词汇中的词也可能不尽相同。例如,北京叫“小孩子”,“苏州叫”“小斡”,长沙叫 “细人子”,广州叫做“细佬哥”,宁夏南部山区叫“碎娃仔”;北京的“媳妇儿”,相当于苏州的“家小”,湖南、湖北的“堂客”和云南方言中的“婆娘”,陕西关中人则叫“婆姨”,陕南人又叫“媳子”;同样道理,同是一种块根植物,北京话称之为“白薯”,而在内蒙古的呼和浩特,河南洛阳人则称为“红薯”,成都称之为“红苕”,贵阳又叫做“番薯”,上海活叫“山芋”(注意:不是“土豆”)。另外,还有普通话中的“搞”“打牙祭”“垮”,都是从西南方言中借到的;“货色”“写字台”“垃圾”“瘪三”等是从浙沪方言中借来的的;“老伴儿”“奔头”“草包”是从东北方言中借来;“二流子”,是从陕北方言中借来的。又例如,现代汉语普通话中的“后台”“角色”“开场白”等本来是戏剧界的特殊用语。

下面是几个方言词融入普通话中的例子:

“瘪三”本来是浙沪话,用来称呼城市中没有正当职业,以乞讨或偷窃为生的无业游民,而他们的外形常是形容枯槁、骨瘦如柴、干瘪纤弱的。“瘪三”一词,现在已被用于汉语普通话中了。毛主席在《反对党八股》中列举党八股的罪状,就有一条,曰:“语言无味,像个瘪三”。

“垃圾”最早源自上海的洋径滨英语“rubbish”的音译。现在出于环境净化美化的考虑,街头的垃圾箱筒已经销声匿迹,而代之以设施齐全、纤尘不漏、万无一失的集装箱压缩中转站了。但是过去北京管“垃圾”叫“脏土”。你常常可以在京城大小胡同口临街墙上看到这样的指令:“此处禁止倒脏土。”后来,“脏土”就被“垃圾”这个方言词所代替了。街上摆着一个个大铁箱,上面写着“垃圾箱”,而不写成“脏土箱”。这里“垃圾”比“脏土”涵盖的词义更加广泛一些。所以“垃圾”应解释为“包括了脏土和其他被扔掉的无用、破烂的东西”。这样,习惯成自然,“脏土”乃“垃圾”也。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搞”本来是西南方言,现在不但运用到普通话中,而且使用率很高,请看下面例子:

1.我们要把问题搞清楚,(“搞”相当于“弄”的意思)

2.这件事可不好搞。(“搞”相当于“办”的意思)

3.我搞了一个方案。(“搞”相当于“制订”的意思)

4.他是搞美术设计的。(“搞”相当于“从事”的意思)

5.现在不搞政治运动了。(“搞”相当于“开展、大规模进行”的意思)

6.中国不搞霸权主义。(“搞”相当于“奉行”“主张推行” 的意思)

7.小李最近搞了一个对象。(“搞”相当于“找到”之义)

8.清廉的官员可不能搞关系。(“搞”相当于“拉拢”的意思)

9.据说,伊拉克在搞生化物器。(“搞”相当于“制造,秘密研制”的意思)

10.外国人擅长搞事,而中国人善于搞人。(“搞”相当于“做”;“搞”相当于“整、算计、迫害”之义)

11.目前,新疆东突恐怖分子又在搞新的流血事件。(“搞”相当于“策划”“策动”的意思)

12.沈阳慕绥新案发前搞过百余名女性。(“搞”,相当于“淫秽”,有“以不正当手段谋求不正当男女关系”之义)

13.搞笑是赵本山的拿手好戏。(“搞”相当于“逗人……;诱人……”)

“搞”一词可以代替不同的动词,随着不同的语言环境而有不同的意义。到今天,它已经成为普通话中使用范围最广泛的动词了。这个“搞”字,常常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比如,说“搞服装的”,就比说“从事服饰专业工作”来得更口语化,而且音节也少了几个,更简洁明了。

当然,在行文当中,对于词语的表达法,应该是具有多样性才具有丰富性。如果什么动词都一味地用“搞”字,既污染了汉语,也有损于汉语言表义的选择性和表达的灵活性原则。

不过,方言词也不能滥用。有些过于生疏的词,或者会引起歧义,或者缺乏表现力,要么普通话里已经有了相应的词语,就不必要再使用方言了。例如:侯宝林先生的相声《戏曲与方言》中言及他到上海理发,美容师问他“侬汰头勿汰?”并说要“统通汰了”,着实吓了他一跳。他当初不知道沪上人家说“汰头”就是“洗头”的意思。所以,像这样的方言词,若不加选择地随便用到自己的文章中的话,也会造成误解,产生误会,进而影响感情的交流和信息的沟通的。

参考文献

[1] 高名凯,石安石.语言学概论[M].中华书局,1999(05) .

[2] 斯大林.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M].人民出版社,1953.

[3] 斯大林.给同志们的回答[M]人民出版社,1953.

[4] 吴宗渊.也谈异语[J].语言文字学,1984(04) .

[5] 吴宗渊.也谈异语[J].语言文字学, 1985(06).

[6] 吴宗渊.也谈异语[J].语言文字学, 198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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